17年过去了,那部央视纪录片中的学霸和学渣,怎么样了 黄金投资理财好做吗现在怎么样了
高考的战鼓已经擂起,号角已经吹响,孩子,请你勇敢亮剑吧。
只要一直坚持,不断奋斗,终有一天你会发现,那些曾经看似难以跨越的鸿沟早已被时光磨平。
作者 | 可乐妈
这两天正值高考。
我也恰好在网上看到了一部关于高考的纪录片。
它讲述了福建省一所普通中学里一个高三毕业班的真实生活。
其中,有善良严厉的班主任、紧张刻苦的尖子生、逃避生活的“差生”,还有焦虑紧张的学生家长……
仿佛让人一下子又回到了那简单而又沉重,痛苦却又充满希望的高三生活。
它就是——《高三》。
《高三》给人最直观的感受就是:真实。
纪录片一开始,班主任王锦春就站在讲台上,认真又不乏幽默地对学生们说:
“高三这一年,大家一定要有吃苦的准备。” “你给我拿出半条命来,我不要你一条命,因为据我所知,还没有哪个同学是因为读书读得非常勤奋、很刻苦,就不行了。”
每个人的学生时代,似乎都曾遇见过像王锦春这样的老师:
他用心地备课、上课,鼓励没考好的学生;
将每一个孩子的特点牢记于心,坚定地告诉家长:
“她是很自觉的女孩,你就平时对她生活上多关心,其他的工作我会来做。”但同时,面对懒散、堕落的学生,他也会大发雷霆,甚至口不择言:
“考场上睡觉,现在又不起床,你这个人是一点救都没有了。” “不要读了,读个鸟!” “你根本就不像一个农民的儿子。”
爱之深,责之切。
王锦春比谁都清楚,眼前的这些孩子,大多来自偏远地区。
家里要么务农,要么做点只能糊口的小生意。
而这些天生没有伞的孩子,想要摆脱父辈的命运,唯有高考这一条路而已。
随着黑板左上角的高考倒计时的数字不断缩小,班里紧张的氛围也越来越浓烈:
每天5点30分起床;
6点开始早自习,背政治、读英语、念课文……
各种嘈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,组成一首宏大的交响乐;
课桌上的试卷和课本垒得越来越高,座位上的学生们却都低着头奋笔疾书;
9点50分回到寝室,和舍友互相提问,几分钟后,熄灯了。
洗漱完毕后,第二天又重复着这样的生活。
周而复始,等待着高考来临的那一天。
看这部纪录片的时候,有几个极具代表性的孩子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:
一个是班里的优等生,林佳燕。
与大众印象中的寒门子弟一样,她内向、早熟,言谈举止间还带着些许自卑。
但同时,她也是最渴望通过读书完成逆袭的那类人。
她一出场就是侧着身子,偷听着上一届高三毕业班的报考消息,把老师说得“638分报北大可不稳”牢牢记在了心里。
每次镜头扫过,她总是在捂着耳朵大声背书。
甚至同学们都睡了,她还在挑灯夜读。
在日记里,这个要强又敏感的少女一字一句地写道:
“我怕考砸,我每天都在退步,别人天天在进步。 我开始失眠,我怕别人笑,我怕父母骂,我怕失败。 所以,佳燕,咬紧牙闭上眼睛,拼命向前!”另一个是班里的中等生,张兴旺。
他早年丧父,刚上高一,母亲再婚了。
正因如此,原本就内向的张兴旺变得更加沉默寡言,甚至有些钻牛角尖。
有一回,因为数学成绩不理想,他喝得酩酊大醉,瘫在班主任的办公室里,捂着脸痛苦地抽泣。
后来,在距离高考只有十四天的时候,他更是因为害怕,选择了留书出走。
还有一个,是班里的“吊车尾”,钟生明。
他白天旷课,在宿舍补觉;
晚上翻墙,和几个同学一起泡网吧。
班会上,他更是插着兜口出狂言:
“龙生九子,各有不同,像我一样的差生可以做到不气馁或者不放弃。 有句歌唱得好,也许有一天,我们再相逢,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才是英雄。 我送大家一句话:他时若遂凌云志,敢笑黄巢不丈夫。”
临近高考时,因为翻墙,钟生明和几个同学被保卫处抓了,学校要给他们处分。
面对校领导、老师、家长齐上阵的场面,另外一个同学立即乖乖承认错误,倔强的钟生明却始终一言不发。
最后,更是狠狠撂下一句“我随便学校处分,可以了吧”后扭头跑掉。
金字塔顶端的优等生、沉默的中等生和让老师、家长头疼不已的差等生……他们就这样构成了高三考生的众生相。
到了纪录片的尾声,班里有一个名叫谢怡的女孩唱起了那首《那些花儿》:
“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,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。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她身旁,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。 她们都老了吧,她们在哪里呀,幸运的是我曾陪她们开放。”而这部纪录片自2005年问世,到如今,也已经过去了17年的时间。
通过记者的跟踪采访,我了解到当初那些孩子的现状:
优等生林佳燕如愿考上了一所位于北京的985高校,中央民族大学。
然而,进入大学后,被高分录取的她每次填表遇到“特长/爱好”这一栏时,却只能尴尬空着。
有一次,她做家教时,遇见了一个厌学的小学生。
她望着对方修长的手指,鼓励道:
“等高考结束,你可以去学钢琴。”没想到,小学生却告诉她,自己早已过了钢琴十级。
林佳燕一时语塞,她回想起了自己人生的前18年,发现竟然只有学习和农活。
这种巨大的落差,一直延续到她毕业之后。
虽然毕业于名校,收入也一直在稳步提升,但却怎么也赶不上北京那遥不可攀的房价。
直到结婚,她依旧只能租住昌平的两室一厅。
她告诉记者:
“在北京十二年了,我还在为生计奔波。 如果说改变阶层,可能要几代人的努力和运气才行。”看着一天天长大的儿子,她心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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